想到这里,秦桑到底还是有些不舍。

她点点头,“嗯,好。”

墨忱卿那张绷着的俊脸终于露出点笑意。

好吧,来日方长。

秦桑吃完饭,把药拿进屋来,开始配药煎药。

墨忱卿就待在她屋里给她打下手,切药、磨药粉、煎药,以前从不染指的活,今天都干了一回。

鼓捣到半夜,满屋里都是药味儿,瓶瓶罐罐里都是药液,秦桑选了瓶味道最冲的,倒出来半碗,端着去找秦兰了。

秦兰疼得睡不着觉,这都亥时了,还没睡。

看见秦桑进来,她撑着坐起来,不敢直视秦桑,只暗戳戳瞟了一眼,就把头低了下去。

“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