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忱卿望着那张渐渐狰狞的小脸儿,不由揣着小心,小声:“老虎跑了。还去追吗?”

秦桑嘎吱嘎吱咬牙,忽然就抓起墨忱卿一只手,照手腕狠狠咬了上去。

手腕肉多好咬,还不容易被人发现。

秦桑把所有恼怒都撒在了他手腕上。

“嘶……”墨忱卿痛呼出声。

“你跟我装什么装?被人砍得稀巴烂,给你缝合的时候你吭都不吭,这点疼就受不了了?”

墨忱卿垂着脑袋,薄薄的眼皮微微掀起,瞧着秦桑愠怒的小脸儿,轻声问道:“真生气了?对不起,下次不敢了。要不,你再咬我一下消消气吧。”

墨忱卿撸起袖子,把胳膊伸给秦桑。

他冷白色腕子上,两排牙印整整齐齐,都咬破皮了,血渍渗出来,鲜红与冷白相遇,颜色愈加刺目。

秦桑瞄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