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是要吧,您就是给我,我也只能看着它烂掉。”

秦桑又从笸箩里捧了一捧铜钱,塞给柱子,“柱子哥,今天辛苦你们几个了,回去和兄弟们分分,就当我请你们喝壶酒了。”

柱子知道秦桑脾气,也就不跟她扭捏,痛快把铜钱收了,只说以后要是有什么活计,尽管吩咐。

秦桑笑着应了,又道:“对了,贤叔,我还有件事要找您商量。”

今天既然方贤来了,秦桑打算把筹谋多日的事跟他说说。

“成,你有事就说。”

“是这样,贤叔,我看后山山脚下那一片灌木林都荒着呢,我现在手里有几个闲钱,想把地都买下来,开荒种药材,您看行吗?”

秦桑开门见山,丝毫不啰嗦。

方贤惊讶,“那是荒地,能种药材?”

“能啊。我看过了,那些荒地都是沙土混合的地,适合种一些耐旱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