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嘴上打着哈哈,心里却一阵难受。墨三爷这话扎她心坎儿上了。

“你在我面前装什么?你可不是这种人啊。”

“我怎么就装了?”秦桑瞪眼。

墨三爷眸光沉定,任由她瞪,一点没有要认怂的意思。

秦桑先认怂了,“得了得了,我不装了。我是惦记你家大侄子的皮囊,但这不代表我就得付诸实际行动。您又不是不知道,他那皮囊,贵重,豁出命去也未必能挣到手。”

“您喜欢自由自在混江湖,墨家再势大,您为了自由也可以不要墨家的庇护。而我喜欢过平平静静的小日子,所以,我一点都不想被你们墨家困住。有一首诗,不知您听过没有。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墨三爷摇头,“有点儿意思,不过没听过。”

“你这意思,我那可怜的大侄子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秦桑悠悠喝了一口苦丁茶,苦涩的滋味在口中泛滥开,她微仰了仰脸,“我也不知道。”

“不知道?那就是还有希望。只不过,路要靠他自己走,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