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声在寂静的花厅里显得很突兀,大家都没笑。

但秦桑没在意,上前搀扶起两个人,道:“让你们起来,你们非跪着,这下长脸了吧?”

马珲爷俩无声干笑,也不敢说什么。

说啥呀?这屋气氛太让人不得劲儿了。

比受刑还让人难受呢。

墨忱卿像是才把注意力放在这两人身上,悠悠开口:“马县令。”

“哎,下官在。”马珲又没出息地跪了回去。

“听说前几天你义父被人下毒,是秦大夫治好了他。查出来是什么人下毒了吗?”

马珲脑门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