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好笑,笑问慕容博:“博斐世子,我说话很不中听吗?”

“啊,那倒没有,你对百姓和病患说话很温柔,只不过对太子殿下就凶巴巴了一点。”

太子脸色僵硬,看向慕容博,“你说啥?你说她只对我一个人凶巴巴?她是不是有病?知不知道我能轻而易举捏死她?”

秦桑指着慕容博笑道:“你这个人啊,昨晚说你几句,今天你就立刻改得像个锥子来扎我的脸,该说你是知错就改呢,还是该说你睚眦必报呢?”

太子好奇:“她说你什么了?”

慕容博看他一眼,笑而未语。

“到底说你什么了?看样子不像什么好话啊,你这样的人都能被气得还击。”筆趣庫

慕容雪冷哼:“能说什么?必然是说我哥哥装清高装洒脱,一点都不真实。”

慕容博笑道:“连我妹妹都看出来了,看来我是有这个问题,以后还是要注意改正。”

秦桑却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个性,没必要去迎合别人,以最舒服的姿态做自己就好……明日就要离开了,感谢太子殿下和博斐世子的心意,我以水代酒,敬几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