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画银钩,苍劲潇洒。

吾妻:别来已有月余,甚是挂念。知你心中诸多疑问,然纸笔有限,不能一一赘述。那日洪水,我被洪流带到下游,幸未丧命,然醒来之后形势大变,已无法回京,遂顺势而为。近期不能回京,照顾好自己。吻你。

秦桑心中百感交集,一时无法平复,眼泪不自觉啪嗒啪嗒掉下来,差点洇湿信纸,她忙用衣袖揩了一把眼泪。

信笺上短短几行字,她看了千万次。

秋水见她灯一直亮着,推推门,是从里面反锁的,她犹豫着要不要叫开门。ъΙQǐkU.йEτ

最后,还是敲了敲,“世子妃,很晚了,您该休息了。”

秦桑收起信笺,叠好了,用一只翠瓶装好,放在了自己的袖袋里。

“就来。”她应了秋水一声,背上药箱,开门出来。

秋水接了药箱过去,“世子妃,您这是怎么了?眼睛红红的,怎么像是哭了?”

秦桑哂然一笑,“没什么,想人了呗。洗澡水放好了吗?我去洗个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