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届时我自己去便是。”

“那好,我一会儿还有课,先告辞了。”

“秦院长,有个不情之请,不知可否答应在下?”

秦桑笑笑:“你请说?”

“我能否去旁听你的课?”

秦桑的这堂课是解剖课。

在这个愚昧未开化的时代,解剖,本身就是一种惊世骇俗的行为。

教大家解剖,更是不可能原宥的。

秦桑和穆萧花了一整天的时间给学生做心里建设,才使他们接受了解剖课,而到今天为止,上的还都是理论,并没有实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