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桑贴着他胸口哭得无声无息。

他有些无措,甚至不知道现在应该说什么,哽咽着叫了她的名字,又没了下文。

秦桑哭着道:“你为什么回来?不知道现在很危险吗?他们憋着要杀你。”

墨忱卿捧住她脸颊,借着些微月色,望着听瘦削苍白的小脸儿,“别哭了,哭得我心都碎了。”

他声音沙哑粗粝。

是赶路太急连水都顾不上喝吗?秦桑从他怀里退出来,急急忙忙去找药箱,墨忱卿追过去,“这么急是找什么?我帮你找。”

“找药。”秦桑一阵乱翻,终于摸到了装喉片的瓶子,倒出两颗塞到墨忱卿口中。htTΡδ://WwW.ЪǐQiKǔ.йēT

薄荷的清凉夹着丝丝甜味,干燥的喉咙立刻舒润了许多。

“你吃过饭没有?我去给你弄点饭菜。”秦桑手足无措,明明有很多话想跟他说。

墨忱卿拉住她的手,将她再次拖入怀中,“不急。我还要离开,不能耽搁太久,我想好好和你待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