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现在不能给她更好的。

似乎只有喝酒,才能缓解心里积压已久的思念和委屈。

一壶酒很快饮尽,秦桑没有再去拿。

她问:“什么时候离开?”

墨忱卿想了一下,才道:“想住一晚上。”

虽然明知多住一晚就会多出很多倍危险,但秦桑没反对,“那我们洗洗睡了。”

除夕有守岁的习俗,但在秦桑这里,习俗什么的,可有可无,她只想守着自己好不容易回来的相公。

墨忱卿喊陆南送了热水进来,和秦桑一起洗漱了,两人手指交缠,合衣并躺。

睡是不可能睡得着的,秦桑拉着他的手,跟他说自己这些日子做出的成果,而他也跟她说了一些自己的事情。

无非是和慕容博交了几次手,兵不血刃地拿下浮南江以南的州县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