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的杜如画顿时打了一个哆嗦,猛地回头目光冰冷地盯着管家道:“不见,告诉外面的人,就说老夫病了,可能一两个月才能痊愈。”

杜如画知道萧元喧的心思,无非就是让他将赵党重新搞起来。

但现在能搞吗?

不能!

现在谁搞谁死。

他杜如画是有野心,但更惜命。

“老爷,你今日刚上早朝……”

管家低声道,你早朝还好好的,回来就病倒了,这也太假了。

“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染了风寒,大夫说了一个月内见不得光,有问题?”

杜如画盯着管家,道:“接下来无论谁找我,就这么告诉他们。现在徐家父子声望民望威望在京都都到了巅峰,这时候搞事情,被搞死也是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