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答案只能是唯一的,那就是“不能走”。

果不其然金学洋立即道:“不不不,肖老师您千万不能走,她喝多了,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的,我太危险了!”

他麻溜地取过鞋架上唯一一双男拖给肖行雨:“肖老师,您换这双。”

肖行雨眈了眈:“你穿吧。”

嗯?非常嫌弃怎么回事?

“呃,”金学洋尴尬地把鞋塞回鞋柜,扫了四周一圈擅作主张,“那就不换了吧,我看她这儿也好几天没打扫了。”

“谁说我好几天没打扫了!”章陌烟在客厅里闻言回头,三两步到金学洋面前指责,“我早上刚收拾过屋子,你怎么能信口雌黄呢?”

她先逼着金学洋换了鞋,又把他拽到客厅不服气地一通指:“哪儿不整齐,哪儿不干净?这里、这里、那里都用吸尘器吸过,你为什么说我几天没打扫过?!”

金学洋命苦地看看肖行雨,指着章陌烟用嘴形摆出“发酒疯了”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