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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眼泪，从眼角滚落，划过漂亮的脸庞。
嗒——
眼泪落下，李雨蝶听到了自己心碎、心死的声音。
“我，可以嫁给你。”
李雨蝶咬着唇，脸色苍白地说道。
“雨蝶！”
李保国捶胸顿足，老泪纵横。
“这才对嘛。”
齐克明愉悦地咧开了嘴，抬手想去擦掉李雨蝶脸上的泪痕。
但是，他的手再一次被李雨蝶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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