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忱卿见她没反对,心里舒了一口气。

有了粮食,可解燃眉之急。秦桑便没急着上山,她先去把毛毡和血衣洗了,然后开始研究着煮粥。

原身做饭也是个菜鸟级别的,从小到大,原身干的都是劈柴挑水刨地割草的粗活,娘家婆家都把她当牲口使,却连个饱饭都没给吃过。

秦桑更不用说了,养尊处优地活到十六岁,就因为出色的医学天分被部队特招到军医大,天天除了上课就是训练,后来就是开会坐诊上手术台训练,她哪有机会进厨房。

忙叨叨一个时辰,秦桑终于做出来一锅菜粥。粥呢,反正是熟了,管它是什么味道的粥呢,人在过度饥饿的时候,能填饱肚子,还要啥自行车啊。

秦桑喝了一大口,苦中带酸……唉。

她抬眼偷觑墨忱卿陆北二人。

墨忱卿像是没味觉似的,喝得不亦乐乎。

陆北眼珠子溜溜转,不敢说什么。

秦桑于是对自己的厨艺多了几分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