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宿主您不是既得利益者?”

秦桑默了半晌:“我踏马竟无言以对。”

这系统智障。

墨忱卿见秦桑冷脸,先软了口气,“桑姐,我迂腐,你别跟我一般见识。我……”

陆北看自家从没向谁低过头的小公子吞吞吐吐欲言又止,忙充当嘴替:“我家小公子其实不是为自己想,他是为秦姑娘你的清誉着想,你在这个村子里已经这样艰难,他不想给你添麻烦。”

秦桑没再说什么,端来炮制好的药汁,搁在炕前小柜上,干练地解开两人的衣裳、绷带,拿棉纱蘸着药汁给两人擦洗伤口。

给两人换完药,秦桑端了染血的旧纱布去洗。

非常时期,她啥都不敢浪费,纱布洗洗晒晒消消毒,下次继续用。

陈中背着药篓经过秦桑的篱笆院,隔着篱笆墙打招呼:“桑妹妹,忙着呢?我要上山采药。”

秦桑眼前一亮,“哎,中哥,你等等,我跟你一起去采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