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如海道:“不犯就行了?那些因为她的自私行为而死的人怎么办?谁给他们个公道?我作为墨州的代城主,如果不能秉公执法,以后如何能服人?”

“二叔是个公私分明的人,但也该有些分寸,二婶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心里也不会好受。毕竟,最初的起因,是因为二婶恨我。”

“她糊涂!墨启是自找的,她不怪自己娇生惯养纵容墨启,却怪到你头上,实在不可理喻。”

秦桑心里唏嘘。

就这么把所有的罪名都甩锅给了他的夫人,他可真是个“深明大义”、“大义灭亲”的清官呀。

可惜现在并没有证据将他拖下水。

“二叔你不怪我斩了墨启?”墨忱卿明知墨如海会给什么样的答案,还是问了一句。

“你有职责在身,在其位谋其政,这事儿不能怪你,二叔不是那么拎不清的人。”

“虽然二叔不怪我,但我还是该跟二叔认个错,这事我做的于理合,于情却不合。”

“老爷,夫人不行了,她在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