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忱卿没好气地道:“二叔还记不记得当初是谁救了难产的二婶?”

“我自然知道是秦大夫救的,可这次和那次情况不一样。这次伤得,略有点重。”

墨忱卿神色一如既往的淡,“能从二叔口中听到重这个字,那看来的确是很重了。二叔,那毕竟是陪你走过了二十多年岁月的人,不是侄子说你,你这做的的确是过分了。”

墨如海脸色铁青,“她做下那样的事,死不足惜。”

顿了顿,墨如海又道:“忱卿,将来你是要执掌墨家的人,可不能妇人之仁。不管是谁,只要犯了错,都该依法处治,决不能姑息。”

“二叔的教诲我都记着了。”墨忱卿敷衍了一句。

墨如海知道他并没往心里去。

他摸不清墨忱卿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也不好继续唠叨,片刻,他问道:“对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回京?”

“再过几天吧。阿桑这边的事安排好,我们就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