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很晚了。

秦桑困得迷迷糊糊的,只感觉嘴唇被人啃来啃去,时而温柔时而热烈,滋味微妙。

秦桑下意识回应,迷糊中忘了计较后果。

下车的时候,墨忱卿直接把人打横抱起,径直回房。

秦桑累了,乐得不用走路。

一进卧房,墨忱卿将她放在床上,俯身上来温存。

秦桑推他,“我一身药味血腥味,让我先洗洗。”

“一起洗。”

“大哥,你过分了,我今晚有点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