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介不介意和我聊聊?”

就知道昨晚那牛黄送的不怀好意。

拿人手短,秦桑态度挺好,“墨二爷,如果是聊您夫人的病情,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您,她会好起来的,只不过需要些时间。”

“我不是想说她的伤,我想跟你聊点别的。”

秦桑打断他的话:“别的,是什么呀?您想和我做药材生意?”

“都不是,我是想跟你说说,你和忱卿的事。”

“这事儿啊?我说了不算,您得和忱卿说。”秦桑推到墨忱卿身上,不打算接招。

“秦大夫,忱卿现在因为你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和他聊,没有什么用。我希望你能听听我说的话。”

“墨二爷,我想我没有那个必要听您训导。我和忱卿都不是小孩子了,我们对自己的决定能够负起全责。所以,您就别操心了。”

“秦大夫,你要一意孤行,那我就只能将你们的事告诉忱卿的父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