奢华的喜服穿的时候十分繁琐,脱的时候也同样繁琐。

墨忱卿细致地、小心翼翼地解开那些造型漂亮的盘扣,一件一件将由许多个小件组成的喜服给脱了下来。

“咦,这后面怎么还缝了一道?”

“嗐,我最近不是瘦了嘛,这衣服就有点宽,秋水这个大冤种说她会修改,我就信了,然后就让她拿去改嘛,谁知道她就是个银样镴枪头,嘴炮王者,动手能力超弱,就给我修成这样子了。”

墨忱卿也跟着笑道:“那得罚她一个月月例银子。”

“我也是这么想的,让她下个月喝西北风去。”秦桑玩笑道。

侍奉在外间的秋水无语到想拿挑盖头的秤杆子来敲秦桑脑袋。

什么玩意儿嘛,明明是绣娘的错,她倒成了背锅的了。

唉,瞎好心。

不过,一想到她拿她当自己人,这种时候,放心她的品行,她心里就觉得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