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的时候,却见月白的软袍上一点绯红,颜色还没有干掉。

她眉心微皱,用手指捻了捻,指腹上边沾染了一点血渍。

“这是什么?”她把手伸给秋水看。

秋水也疑惑:“血?不能吧?可能是酱汁?”

“你家酱汁长这个样子啊?”秦桑白她一眼。

她把手指往鼻尖下嗅了嗅。

有轻微的血腥气味。

而且,是人血。

她跟手术台打交道太久,人血的气味,她一闻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