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哭哭啼啼梨花带雨,一扭身跑了。

秦桑不无担忧:“她哥会不会记恨咱们啊?”

墨忱卿哂笑:“要记恨的事也不止这一件,他想记恨就记去吧。”

“也是。虱子多了不怕咬,不差这一件。”

秦桑坐起来,接了墨忱卿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小口。

晚饭前,医疗队和卫队的人都搬去了“羊圈”对面新搭建的帐篷,卫队生火做饭,医疗队的大夫则开始对病患展开治疗。

秦桑并没过去,而是守着那名烧伤的兵。

秋水给端来了饭菜,她和墨忱卿吃了饭,出门稍微溜达了一会儿,回来后便早早睡了。

半夜,外面风丝过树,发出低响。

墨忱卿起床,披了件衣服,掀了帘子出门,见陆南在门外,问道:“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