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对,对对。”白劫敷衍道。

秦桑道:“其实,我也只是实践,并不敢确定这样一定行得通。前年在墨州,经历了雪患,死了很多人,我一个人无能为力,能救的人不过尔尔。后来进京,一路上又见不少难民,我与我相公虽一路施药,但,两双手的力量还是太小了。所以,我那个时候就想着要兴办学院,教授医术了。wwω.ЪiqíΚù.ИěT

也幸得皇上和我相公的支持,才有了这医学院的今天。

白道长,我一个女流之辈,因缘际会,认识了师父,从此心中有了男儿志,在这个男人为尊的世道里,我显得可笑又可怜。

幸我相公不弃,一直支持我,我很想报答他。所以,我一定可以找到一条正确的路,将我所学医术普及,惠及百姓。

白道长,我还要谢谢你,你的到来,给学院增添了一道强大的力量。

我代表全院师生谢谢你。”

秦桑郑郑重重地给白劫鞠了一躬。

白劫被她的溢美之词拍得有些晕乎,刚才那些怀疑的念头虽然并不曾消失,但也没有再继续疯涨。

因为他还是要协助老皇帝处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时间并不像之前那般充裕,所以不能天天都来授课了,他和秦桑约定,每个月抽三天时间来学院授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