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完了鸡兔,下入锅中,秦桑便把匕首洗干净,插入漂亮的鹿皮鞘里,递给墨忱卿,“喏,还你。”

还了匕首,便潇洒地钻进厨屋做饭去了。

墨忱卿摩挲着刀鞘上的兰花,反倒像丢了魂似的,不自在。

秦桑做好了饭,墨忱卿的晚饭是鸡焖兔外加一碗稠粥,陆北因想吃蛇羹,秦桑便单独给他做了一大碗。

一顿饭,陆北收获墨忱卿眼刀无数。假如目光也能杀人,陆北早已经牺牲在这顿饭上了。

秦桑忍不住在心里慨叹,小破孩儿叛逆期,真是麻烦,幸好她不是他的什么人,不然真想拿板凳子楔他脑袋。

饭后洗刷了锅碗瓢盆,秦桑就开始摆弄药材。有一个好的品相,也能多卖点钱。

墨忱卿端了一条杌子,在边上坐着瞧她修剪药材。

“秦桑,你对药材挺精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