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章信对皇甫落蝉莫名其妙的夸赞,段岳可沉不住气了。

对章信道:“章旗主,现在阴老七都进了夕闻亭,那外面岂不是没有人看着澹台青了?”

“澹台青现在要是闹出什么事来,我等该如何向司主交代?”

段岳此刻的态度和之前截然不同,声音中甚至带着几分斥责、

因为事情的走向并没有如章信所说,阴司的人非但没有如他们所愿去监察澹台青的动向,反而和他们一样进了夕闻亭。

看着有些慌乱的段岳,章信还是如常的平静。

不慌不忙的说道:“段旗主慌什么,这无帝城要是真因为澹台青出了什么事,以阴司司主的脾气,必然会借机对阳司发难。”

“真到了那个时候,阳司处理和阴司之间的摩擦都还来不及,谁又会去深究这件事的责任在谁的身上呢?”httpδ:Ъiqikunēt

说着,章信像是在安抚段岳的情绪般,拍了拍段岳的肩头。

然后便转身走进了小楼内,端坐在了紫玉软椅上,随手端起案桌上备好的茶水,细细品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