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如云叹了一声,“二嫂,你这又是何苦呢?忱卿他也是身在其位不得已,我这个做叔叔的说句公道话,这事儿确实是墨启做错了。”

“我不和你争辩,他墨忱卿不得已,我也得已,谁让我是启儿母亲呢?”

墨如云见劝不了,只好作罢。

棺椁起回来,已经中午,墨二夫人一行人没停留,即刻上路。

墨忱卿和秦桑要来送一送,被墨二夫人拒绝。

两人便都中途回去,只墨如云和陆南把人送出去了五里地。

墨如云送完了人,和陆南一起到了中军大营,见了墨忱卿和秦桑,神色一黯,“就说你会给自己招惹麻烦。”

墨忱卿神情淡漠:“法理和人情,我只能选一个。”

秦桑无条件站在墨忱卿这边:“三叔,我觉得忱卿没有做错。是墨启杀人在先。立法的目的是有法可依,作为执法者就该有法必依执法必严,这样才能算一个合格的执法者。”

墨如云偏头看她,“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这么严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