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父敲了敲桌子,拿捏出大家长的威风,“我这个当爹的在呢,可轮不到她说闲话!就算是告到官府去,也是咱们的理儿!”

“对对对,当家的,你说的对!这次可不能再让那个赔钱货得逞!”秦母附和。

一家人讨论了半夜,最后自我鼓劲自我催眠,自觉一定能赢了后天的对抗。

第二日,秦桑叫了几个人,把从随州运回来的地瓜秧苗运到了山脚下。

当初为了好成活,是连育芽的地瓜都一起运过来的,路上这几天保护得好,秧苗非但没损失,还长大了不少。

秦桑让有经验的月娟和小花掰芽,又把制药厂的女工们叫来帮忙。

另外又从村子里雇了几个庄稼汉,负责犁地打垄。

秦桑前几天在回来的路上画了张半自动栽秧苗器的草图,交给陆北去造了,只是今天还没造出来,用不上了。

好在有的是人力可用,庄稼汉们不知道是不是想竞争给她当长工,干活又好又快,表现非常抢眼。

相反,从陆北那里借来的武夫们,干起农活来就非常不像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