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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夜缓缓的收回手掌，摇了摇头。
并未转过身来，却说道：“如果让他们安然离开九州，被当做了对他们的妥协。”
“那我不介意，让他们在离开前，再接受一次死营带来的杀戮。”
说话间，楚夜已经转过了身来。
看着丑奴道：“将曼陀罗血旗带去天断山脉，插进登天门的城墙上。”
“若有人敢违背秩序。”
“我倒真的想知道……”
“这个世界有多少人心向光明，敢在人间面对死营的屠刀。”
感受到楚夜平静的声音中蕴含的疯狂。
丑奴低声道：“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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