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安世脸色骤沉,冷声道:“闻风奏事,乃是本官的职责。本官既然遇到,焉能有不管之理?”

他一步步逼近,满脸愤懑:“徐小公爷,你乃是皇亲国戚,当街聚众私斗,将我大乾律法置于何地?”

“你婚前私闯公主府,于法死罪,你却将之作为荣耀,侃侃谈之,将皇家威严置于何地?将又陛下置于何地?”

“本官阻止你,你却当街骂本官,又将我大乾礼法置于何地?”

他抬手指着徐安,怒道:“综上种种,本官就能参你一个无君无父无法无天之罪。”

这一通骂下来,一众纨绔子弟都被骂得缩了头。

徐安却眯起了双眼,我擦,真不愧是练过的啊!

瞧瞧,每一桩每一条,说得多有理有据。

要搁前身,估计这时候都得吓尿了。

但我特娘的是前身那蠢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