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捏着她手机的手背青筋鼓起,连白皙的脖颈上的青筋也在若隐若现。

另外一只手的手心紧握着那把军用刀,鲜血淋漓着往下,滴到地板上,他仿佛都没有察觉到。

冷静的疯批!极度的病娇!

蒋诗然的心脏一点一点收紧,有种濒临死亡的恐惧。

看到男人还在打电话,她咽了下口水,不动声色的移动着身躯。

不行!她要逃走!

她无法和这样的祁砚尘待在一个屋子里。

一个连自己都能伤害的人,那对别人只会更残忍!

坐在地上的大块头想了想,道:“那你先把钱打过来,谈好的一百万,给了十万的定金,你再给我打五十万过来,我就给你发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