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佑怎么可能会给于幸三十贯,非但没给,还给十贯钱要回去了,说他今天成亲,当礼钱了。

于幸还挺乐呵,拿别人的钱送给别人当礼钱,自己分文未花。

然后这白痴就去水云间泡澡去了,准备一会再去赌坊试试运气。

他也不想想,现在是分文未花不假,一会呢,这一夜的消费,都让韩佑赚去了。

这就是韩佑甘愿让出三成份子给宫中的原因,可以理解为保护费。

换了其他监察使,韩佑不会这么做。

许多监察使就是靠着“作死”出名的,监察使越是作死,越是得罪权贵,名声越响亮。

可于幸一定不是这样人,被齐白当枪用的家伙,这种监察使不纯粹,而不纯粹的监察使畏惧皇权,畏惧权利。

韩佑从来不相信所谓的老乡或是同窗,老乡老乡,背后一枪,就和后世似的,去了国外,老乡专门坑老乡,往死里坑,是真正的往“死”里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