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茶盏的周贲,突然觉得有些别扭,说不上哪里别扭,就是觉得非常非常的别扭,“听”着的自己,别扭,望着“说”着的东方鉴,同样觉得别扭。

“罢了,殿下也莫要气馁。”

东方鉴突然露出了笑容:“那韩佑小儿,猖狂不了多久了,哪怕是领了什么功劳,陛下也难容他了。”

“先生这话是…”

“你可知西地燕王府。”

“自是知晓,为何提及燕王府。”

“燕王数日后就要入京。”东方鉴压低了声音,笑的愈发阴险:“入京是因寻陛下讨个说法。”

“寻父皇讨什么说法?”

“此事法不传六耳。”东方鉴先卖了关子:“这京中呐,说不准只有老夫知晓此事,也是老夫当年同窗来了信件,老夫才知晓此事内情的,关于燕王府,关于燕王府嫡长子。”

见到周贲似乎没多大兴趣的模样,东方鉴只能继续说道:“燕王嫡长子,姓风,名骁,字云白,当初离了西地游学,参加了科考,科考舞弊后,入了仪刀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