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

韩佑微微松了口气,不管是什么杂学,这些老先生都是饱读诗书之辈,如若无缘无故的杀人,就是再有才华他也不可能置若罔闻,这与什么学问无关,与人性有关。

韩佑:“这十六人犯了什么错?”

殷秋寒冷哼了一声:“他们说老夫长的像驴。”

韩佑:“…”

甲傲雄没好气的说道:“明明是那群酸儒科举舞弊想要结党营私,竟想以国子监为门阀败坏纲纪,这也就罢了,老夫等人最为气不过之事,是这群面目可憎之徒竟串通一气叫京中世家子顶替了十余位各道寒门学子,其中一名寒门学子来京中讨个说法,争吵起来后,竟然被这群畜生溺毙于井中。”

殷秋寒恍然大悟:“原来是因此事,我还当是因他们说老夫貌若毛驴。”

陆百川低声说道:“确有此事,除了前朝学官尸体,在京中也捞出了一具年轻人的尸首,溺毙而亡,身上多处淤青,仵作验尸时,刑部还以为那人是监生,事后验明了身份,确是外道学子,亦曾参加过科举,在旬城极有才名,死的不明不白,只是学官一案尚未查明,这学子之死也就不了了之了。”

韩佑拧着眉看向甲傲雄:“那十余名国子监学官,都是凶手?”

“三人是凶手,其余人等旁观不语。”“皆,罪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