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媳妇儿,我不会害你,你记着人家现在能来都不错,可别想着得寸进尺,把这难得的情分都给糟蹋完了。”

“我懂,我就是觉着,明明这么亲近的关系,却闹成眼前这个样子,我心里有些难受。”

得,说白了,柳温言这是钻牛角尖了。

吴晓草叹了口气,“温言,这次是你的过错,你糊涂啊。闹成眼前这个样子,跟三叔三婶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都是咱爹娘过分,得寸进尺,这才一步步走到现在这个份上。”

“你说的确实不错,关系这么亲近,却闹成眼前这个冷淡样子,是谁都不想的。”

她抱着儿子走到了柳温言的跟前,看着柳温言那张楚楚可怜的帅脸,到底没忍心说重话,叹口气道:“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三叔三婶也没少受委屈,你不能因为你想关系好,就无视人家这些年受过的罪责。”

她垂下眼睫,打破柳温言最后一丝幻想,“思思不知道,但是我却是知道的,爹娘手里还沾着一条人命。”

事情已经过去了好些年,谁对谁错,各有各的分说。

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只是……

这些东西吧,就好像是咽下去的鱼刺,卡在嗓子眼里,虽不致命,却时时刻刻提醒着,这难以填平,也跨不过去的沟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