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韩佑恍然大悟,这可不就是狗掀门帘子吗。

想了想,韩佑苦笑道:“这话题都扯哪去了,孩儿想说的是您,您哪怕稍微变通一点点也好。”

韩百韧沉吟着,欲言又止。

沉默了半晌,韩百韧面带欣慰之色:“佑儿啊,爹知晓你是担忧为父,也明白你的苦心,你说的不错,爹见不得百姓受欺辱,又何尝不知因京中百姓要恶了多少朝堂大臣,可爹要是铁了心将这府尹做下去,更不应结交朝中重臣了。”

“为什么?”

“佑儿可知,何人能将爹这三品官位夺了去?”

“吏部。”

“不,天子。”

韩佑愣了一下,似乎是明白了什么,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