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永志咬牙道:“竟能操使段夫子,本官佩服,可你这仪刀卫统领难道未听闻过一句话吗,祸不及家人,本官也不是泥捏…”

韩佑直接打断:“逃学、逛花船、打监生、抢钱、调戏小妹妹,咋的,都是我逼的啊。”

陈永志老脸一红,连连叹气:“家门不幸,家门不幸啊。”

“少废话,坐那。”

“你…”

“我什么我,本统领没有那么多时间和你浪费,要么谈,要么本统领现在就走,你也走,将你孩子带回去吧,以后别来国子监了。”

陈永志怂了,再是羞怒也没办法,老老实实的坐在了石凳上。

“打开天窗说亮话,告诉我,为什么尚书省了解张同举七人的罪证。”

“只是为了此事?”陈永志面色古怪,又重复了一遍:“只是为了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