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南一处酒楼中,除了老夫子段千峰外,其他人都在,韩佑极为困惑。

“项伦这么垃吗?”

裴麒:“琼州税银非但拖欠,反而还要伸手向朝廷要钱,季季如此,民生更是一塌糊涂,传闻府库、粮库,库库为空。”

风白:“百姓都说自从项伦上任后,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工钱一日比一日少,活计一日比一日少,入城的百姓也一日比一日少。”

江追:“这狗日的还滥用私刑,将不少无辜百姓拿入牢狱。”

“哎。”陆百川叹了口气:“当初陛下还说这人虽是不懂审时度势,可既是弊也是利,连天子都惧怕,岂会被世家拉拢,又是心系军伍与百姓之人,既能当的了副帅,又岂会做不了知州,看来陛下是看走眼了。”

韩佑看向裴麒:“琼州拖欠了多少税银?”

“往年足额上交,自从项伦上任后,足四季,季季拖欠,琼州四通八达,城外有又良田,五行八作一一不缺,夏、秋两季,往常怎地也要上缴二十到三十万贯,这还是学生往少了说,项伦上任后,上分文未交,季季拖欠,还总是伸手向朝廷要钱。”

裴麒给韩佑倒了杯茶,继续说道:“还有传闻说,这税银都被项伦贪墨了去,也不知是真是假。”HTtρs://Μ.Ъīqiκυ.Π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