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着马,带着小弟,就去了三处营地,韩佑放弃了。

京营,果然名不虚传,瞅瞅这群所谓保卫京中的军伍们,那一个个的,走两步和人类一败涂地似的,着实是令韩佑提不起任何兴趣。

闹心扒拉的韩佑回四季山庄了,继续苦思冥想。

实际上这小子也是不知内情,自从韩百韧成为柱国将军后,给京营的军伍操练的和孙子似的,那可不一个个像人类一败涂地似的吗,主要是韩佑也没问,但凡他找老爹,不说弄几百个精锐吧,精挑细选出些上得来台面的不成问题。

到了下午刚用过晚饭,又来客了,陈家父子,刑部右侍郎陈永志带着好大儿,也就是工部最年轻的主事陈玉安拜访。

还是那句话,刑部右侍郎已经越过韩佑交友的最低门槛儿了,加上平常关系不错,陈永安还以韩佑门生自居,接着设宴接着喝。

见到韩佑,刚从长垣修官道回来的陈玉安激动的不要不要的,一口一个恩师,好几次想跪地磕俩,愣是让陈永志给薅起来了。

倒不是陈永志觉得这头磕的屈辱,主要是都已经磕仨了,脑门子都红了,再磕容易见血。

人生就是这么奇妙,韩佑和陈玉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抢姑娘,还是在花船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