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怎么了。”

“可你想过没有,以钱老大人如今的年纪,又能担任几年中书令,三年五载应是成的,可十年八年后,老大人是否还能屹立朝堂为百官之首?”

“你说的我都懂,但是和小胖子…”

“听我说完,若是不出岔子,待钱老大人告老还乡之际,必是赵大人接替中书令之职,到了那时,正是因他与韩府是秦家,许多事反而不好出面,强行出头定会落人话柄,周老大人亦是如钱老大人那般可为官几年。”

见到韩佑虽然困惑却也听进去了,司空昭继续说道:“户部尚书孙守廷孙大人,与钱老大人同年,刑部尚书吴定弼吴大人,为人略显优柔寡断,更无大志,不可与其真的守望相助,若奴猜的不错,黄有为黄大人必然会成为兵部尚书,可兵部尚书之位太过特殊,许多事不好出面,至于陈永志陈大人,你对陈家有大恩,可陈大人坐不到高位,非是能力不足,而是要为其子陈玉安谋划,陈家人丁不旺,更不会开枝散叶成为世家,既不是世家,哪能一门父子双双高位,倘若陈大人撞了大运可跻身于三省之中,那么其子陈玉安的仕途之路必然走的极为坎坷。”

“说的不错,老爹官职越是高,儿子的政绩就越会打折扣,更会被有心之人恶意揣测。”

韩佑大致明白了司空昭的意思,微微点头:“继续说。”

“夫君虽是在朝堂之中如鱼得水,可与您共进退之人皆是重臣,既是重臣,难免老迈,夫君你既要谋一时,也要谋一世,放眼朝堂,前途不可限量又愿追随于你的,只有陈玉安一人,光靠陈玉安一人,假以时日,朝堂物已是物是人非。”

韩佑面色复杂:“所以你想让北门御庸重回朝堂?”bigétν

“奴就是此意,北门公子本就是尚书省署丞,为人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如今背靠夫君与仪刀卫,定然会在朝堂上大有作为,平步青云绝非虚言,倘若您叫他做了仪刀卫的统领,做过天子亲军之人,岂能跻身于三省之中,您莫要忘了,一朝天子一朝臣,奴不愿揣测天家,却不可不揣测,新君登基,会重用前君亲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