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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他们都死了。”

“我的亲生父亲,我的亲生母亲,都死了。”

“我杀的。”

崔文熙的声音很轻,轻得像一片雪花。

可同时也很冷,比寒冬的积雪更冷。

说出这话的时候,崔文熙在笑。

笑得有些癫狂,疯魔。

以至于见惯风浪的陈浩,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冷不丁打了个哆嗦,下意识地裹紧了衣服。

好像,现在不是夏天,而是那个崔文熙被她生母赶出家门的那个大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