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氏抹了一把泪,说了句:“多谢。”

她正要迫不及待的拆信来看,意识到丈夫在场,洛氏的手又下意识的停了下来。

“我累了,要,要休息了。”她不擅于托词,说这句话的时候,结结巴巴的。

司马正仁没有计较,他点了点头,回了句:“早些休息。”便大步出了屋子。

待丈夫一走,洛氏连忙来拆信,因为激动,她手都是抖着的,拆了好半晌,她才将信笺取出来。

信上,依旧如上一封那样以她远房亲戚的口吻所书,洛氏牢记上次被洛芙识破的暗语,她隔着一个字来读,却是没读通,她又隔着两个字来读,还是读不通。

洛氏急得直冒汗,她的目光紧盯在信笺上,对着那信上的几百字,左看右看,却是怎么也看不懂。

虽不是女儿亲手所书,但可以看出这字与上次来信是一个人所书,显然,这就是女儿写给她的原信,虽经了司马正仁之手,可见并未被他掉包。

这信里定是有暗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