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超跨上马,直奔回府后,他直接去了父亲的屋子。

司马正德刚起身,正被苏夫人服侍着吃药,他见是司马超,便挥手退下苏夫人,冲着司马超招手道:“吾儿快来。”

司马正德一向喜爱长子,见了司马超,脸上便不由得浮现出笑意。

司马超迈步上前,先是为父亲斟了一盏茶奉到跟前,又关切道:“父亲的伤如何了?夜里还疼吗?”

司马正德回道:“不碍事。”

话一出口,他便是剧烈的咳了起来,司马超连忙上前为父亲抚背,司马正德咳了好一阵,才渐渐平复下来,他叹了一声,感慨道:“真是岁月不饶人,从前我的伤深可见骨,照常能提枪上阵,现下不过是挨了一箭,竟是养了这么久还不好。”

司马超拿过软枕,轻轻的扶着父亲靠下,柔声道:“父亲都是年近五十的人了,身子不如从前也是正常,况且这次的箭伤本就重,您定要好生养着才好。”

司马正德靠在床头,看向儿子,眼中带着慈爱,刚毅的面上露出一抹笑意。

司马超问道:“父亲这样看儿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