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板觉得朝臣们没这么善良,也没这么无聊。

韩佑继续说道:“可这钱我也不能收啊,学生只是查税,结果您猜怎…哦,是这样的,我说不能收,然后这些大人们就说了,那就交税,按年交,按一年交,按两年交,还有三年五年的,补前几年的税银,就当是善款了,我的天啊,多出那么那么多的钱,我当时就不说不行了,可这些大人们说,百姓苦,他们见不得百姓苦,他们多交一些税,用在百姓身上,用在孩子身上,百姓与孩子就可以少受一些苦,后来我就将他们多交的税,用作百姓的税,全记下来了,准备张贴在京兆府公堂外,让百姓们好好知道知道诸位大人是多么的善良多么的爱民,谁知…谁知道这些税银账目竟然被吴…被无名匪徒给烧了。”

朝堂上,沉默与不沉默的,都沉默了。

不少臣子张大了嘴巴,望向韩佑,面色极为莫名。

天子也傻眼了,他是着实没想到,韩佑竟然能有这么骚的操作,要不是了解这些臣子,他差点就信了。

“韩佑!”

就在此时,一个须发皆白的老臣突然快步走出,一指韩佑,破口大骂。

“你这小儿莫要胡说八道!”

这老臣气的胡子都无风自动了,大喊道:“当初本官让铺子中的掌柜与你说的明明白白,这税银多交就多交了,本官只是体恤百姓,不在乎什么名声,莫要张扬,你…你你你,气煞老夫,你怎地就说出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