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京中商税、各道赋税吧,陈兄应该知道,两件事都是我主抓的,我也答应过孙老大人和司徒大人,仪刀卫假以时日会帮着他们查税,可这功劳不能平白无故的给他们啊,我和他们又不熟,那么不如…”

陈永志双眼不是放光了,而是放火了:“那么不如…”

陈玉安紧张的也哆嗦了:“那么不如…”

“那么不如给陈玉安,凭我孙老大人与司徒大人的关系,直接将陈玉安调到户部,再让陈玉安主抓一道税事,仪刀卫从旁辅佐,山庄学算学的孩子们暗中帮着陈玉安查账,每到税季结算,陈永安定会脱颖而出,陈兄觉得这算是…”

陈永志脱口叫道:“又是一桩天大的功劳,事成,玉安至少要提一品,二十…二十四五的年纪,正七品,乃至…乃至从六品!”筆趣庫

陈玉安咣咣咣磕了三个响头。

“就算是正七品吧。”韩佑不以为意的说道:“这一道赋税必须是南地,必须靠近南边关,试问,为何那一道隐瞒了如此多的税银,其中定有猫腻,到了那时陈玉安尚书请奏,离京,前往南地彻查此事,不过他不能在混户部了。”

“那是去…”

“去吏部,以吏部主事之身,你也知道,陛下最是在乎军伍,在乎边关军伍,在南边关我爹认识很多人,伏鱼象将军也曾是南关将军,到了后,陈玉安断然不会出现任何差池,凭着仪刀卫暗中协助,再抓一些贪墨了南地军伍、南地边军饷银的贪官污吏,最后回京复命,回来的时候,南关边军再上一道折子,这又是…”Ъiqikuně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