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吗?”

“好笑至极,待将军在东海待的久了,知晓的多了,便觉得此事有多么的好笑。”

话锋一转,龚星铭收起笑容:“所谓诛瀛,不过是笑谈罢了,依老夫所见,朝廷只是无法忍受东海乱象罢了。”ъitv

“罢了,好一个罢了二字,那大人说说,东海的乱象在哪?”

“将军明知故问,舟师、官府,听调不听宣,世家林立,各府各城如同封地一般,瀛岛私掠船来东海如入无人之境,烧杀掠夺无恶不作。”

韩佑轻轻敲了敲书案:“既然大人心里和明镜似的,那就应知本将来东海会杀多少人。”

“杀人,不是不可,只是…”

“只是什么?”

“过犹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