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市,白记酒铺。

韩佑左脚踩在凳子上,右脚抓着一把短刀,一刀扎在了桌子上,冷笑连连。

张卓摁住长刀刀柄,目光如电,其他三名侍卫守在门外。

周衍的小胸脯起伏不定,呲牙咧嘴。

韩佑面前一共四个人,三个跪着的,一个站着弯腰施礼。

跪着的是伙计,瑟瑟发抖。

弯腰施礼的是东家,叫白永年,五十上下,穿着一身儒袍,长须过胸,保持着弯腰施礼的模样已经持续了一炷香,老腰都开始发颤了。

“大儒是吧,名士是吧。”

韩佑冷笑连连:“既想从事服务性行业,又想树立标志性建筑,跟本少爷搁这又当又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