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北门御庸垂下头,深深的叹了口气,似乎是在说,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

韩佑好奇不已:“你出身名门,诗礼传家,怎么还学阴阳了呢?”

“当年…”

北门御庸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那年,我尚年幼,懵懂无知,爹爹将我关在书房不许外出,要知道那年我才六岁,我才六岁啊,爹爹要我熟读《诗经》,若不然,便不给饭吃。”

大家能够感受到北门御庸的情绪变化,那种悲从心头起的情绪变化。

北门御庸再次长叹了一声:“谁知…谁知书房那火烛…那火烛竟然…”

韩佑面色微变。

满是书的书房,全是纸张,加上火烛,这已经不是悲伤的故事了,而是个灾难。

“那火烛照耀在《诗经》上,照耀在了字里行间,那时,我才知道自己与常人不同,竟然,竟然…”

韩佑:“你发现你近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