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喉之伤,于被时,不问气食二喉急令人以手扶住其头,托凑喉管紧捻不令气出,急用大针穿银丝隔寸许一缝合讫,用收口药敷膏药贴外,愈日银系自脱出。”

韩佑惊呆了:“割喉都能缝?”

“刀斧斫磕跌坠等伤,破皮伤肉者,桑白皮线缝合,封口药涂敷,再以散血膏敷贴,牵住所封药,不令开落,还有一次坠马所伤,肚皮都破开了,我亲眼所见,邬姑娘以麻缕为线,花乳石散敷线上,里重缝肚皮,留外皮开,用药掺,再缝合。”

说到这里,马如龙满面钦佩之色:“那手段,二爷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可惜,这样的奇女子竟被那道貌岸然的老杂毛关到府中,要是将这一手医术发扬光大,不知能救活多少人。”

韩佑面色极为古怪:“所以当年你要给邬明月一万贯,叫她开医馆?”

“你怎地知道?”

“北门御庸和我说的。”

“难怪。”

“既然你想让她开医馆,为什么要害她,挑拨她与申屠家关系,还说你与她有染,马如龙,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想要据为己有?”

“据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