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到了这时候,申屠罡依旧以为他的错只是为了满足申屠鸣变态的占有欲强行让邬明月入府。

王海是个会过日子的好男人,走的时候已经将申屠鸣嘴里的裹腿拽出来了。

申屠鸣一把抱住老爹,又哭又笑:“爹,您还会回到朝堂,还会当宰辅,是不是,爹您说话啊,您说是啊…”biqikμnět

“爹,您一定会回去的,快告诉孩儿,就如同去年您被征辟回朝授宰那般…”

“爹您说话啊,您快说话啊,您告诉孩儿,您一定能够会去,我们申屠家,不会就这样倒下去的,到了那时候,您要给孩儿出气,杀了那韩佑,叫邬明月那贱女人跪在孩儿面前再也不敢离…”

“啪”,又是一耳光,申屠罡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为父,回不去了,陛下已是对为父厌恶到了极点。”

“那…”申屠鸣突然满面狰狞:“那便换一个天子,一朝天子一朝臣,新君能够征辟你,大不了您寻门生故吏让那天子从龙…”

“扑通”一声,申屠罡跪倒在地,跪在了申屠鸣的面前,不断摇着头,老泪纵横。

“爹,爹您说话啊,您莫要吓孩儿,您不是说让孩儿入尚书省,将孩儿也培养成宰辅吗,爹,您说话啊,您答应过孩儿,要咱们申屠家一门两宰,您答应过孩儿啊!”

申屠罡依旧摇着头,脸上满是浓浓的绝望,不是对自己的绝望,而是对自己从小养育的亲儿子感到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