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如正,耕于污,立天地。

这一句句,一声声本不应如此高的评价,令韩佑想哭,想钻进被窝里痛哭一场,然后走出房间,挺直胸脯,哈哈大笑。

只是这些无法与人说,待回到圆桌时,韩佑已经调整好了面部表情,“爱徒”陈玉安也作出了下半首。

“提笔可揭皇榜名,俯身风流软玉身。”

“好!”周统大叫一声:“好淫诗,作的好!”

周衍冷哼了一声:“这算什么,这种下三滥的…这种口水诗,小王恩师片刻间可作百首。”

群臣:“…”

面色驼红明显喝多了的陈玉安拱着手,略显羞涩,也就是韩佑不在这,他还能作一作,韩佑在这的话他可不敢班门弄斧,作这种诗,他觉得韩佑应是本朝第一人了。

新科状元陈玉安,在诸位大人面前以韩佑“之徒”自称。

韩佑别的本事,大家认同,但是这教书育人吧,都觉得他没这能力。